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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她在世上唯剩的牽掛(3 / 3)

傅令元褪得隻剩一件工字背心:“你不在家,我一個人回去睡,是有病。”

阮舒倒是看到了他右手的繃帶,蹙眉:“你不是說石膏隻是打著玩?”

傅令元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石膏確實隻是打著玩兒,可不代表我手臂受傷就是假的。”

阮舒:“……”

傅令元走過來床邊,用眼神示意阮舒挪一半床位給他。

阮舒沒動:“三哥別開玩笑了,這床我自己一個人睡都嫌窄。”她瞟了瞟沙發,“還是沙發比較寬敞。”

傅令元俯瞰她:“家裏的搖椅更窄,我們兩個人不也睡得好好的?”

阮舒:“……”

傅令元掀了被子的一角,楞是擠了上來,攬住阮舒。

阮舒在他靠近的一瞬間,已經聞到他身、上清新的沐浴露氣味,待被他摟進懷裏,更是注意到他發根的shi意尚未全幹,不禁斂瞳:“你剛洗完澡?”

察覺她語氣的古怪,傅令元挑眉,承認:“是。”

阮舒眸光漠漠:“請三哥下床。”

傅令元斜斜勾唇:“我在醫院隔壁的小旅館開房間洗完澡再過來找你,有什麼問題?嫌棄我洗得太幹淨了?”

阮舒:“……”他這是在懟她先前嫌棄他沒洗澡。

“你以為是怎樣?”傅令元閑閑散散地笑。

阮舒反應過來多半是自己誤會了。

傅令元捏住她的下巴,湊近她至鼻尖抵鼻尖:“我是得有饑、渴,才會掐著時間跑去和其他女人上完床再回來找你?”

“而且,就這麼點時間,夠我幹什麼?”他低低地笑,“傅太太,你覺得呢?”

還是那句話,阮舒身體不活泛,懶得去搭理他曖昧的別有意味。她把他的手從她的下巴扯下來,沉默地握了握。

他的手很大,很暖,寬厚又結實。掌心有很厚的繭子,粗糲卻有質感。

就是這樣的手掌,每回在她的身體各處遊蕩,帶來妙不可言的觸感。

妙不可言……?

阮舒一愣,扔掉他的手。

詭異的形容詞……

傅令元剛被他扔掉的手箍在她的腰上,冷不丁道:“去警局給林妙芙撤訴了。不過她還是得在裏頭住一晚。”

阮舒淡淡地應:“嗯。”

“再有下一次,你求情也沒用。”傅令元捏了捏她的後頸。

“我沒有求情。”阮舒語氣淡漠,“隻是想把她疼愛的小女兒拎回她眼皮子底下。”

傅令元默了兩秒,在她的頭頂上方眯眸:“為什麼厭惡林家?”

阮舒把額頭抵在他的心口,閉上眼:“能不說麼?”

“可以。”傅令元答應得很快,轉口卻道,“但隻是暫時允許你可以不說。”

阮舒想說,她隻是賣、身給他,沒有把自己的隱私也賣給他。

不過數次經驗教訓她,這種傷和氣的話,若無必要,擱自己心裏就好,無需和他攤到明麵上來。

抿抿唇,她轉開了話題:“藍沁的新聞你知道了吧?”

“嗯……”

“三哥有內幕可以爆料麼?”

“你想知道什麼?”

當然是最勁爆的:“藍沁暈倒真的是因為懷孕?”

“傅太太原來也很八卦。”

阮舒淺淺彎唇:“如果真的懷孕,你也在孩子父親的猜測行列。”

傅令元輕笑:“幾百年前的飛醋了,你還在吃?”

言畢,隔不到半秒,他補充道:“我和藍沁不是那種關係。”

阮舒聞言愣怔。

首先愣怔的是,他這是在和她解釋……?

她淡淡哂笑,其實沒必要……她並不關心。

隻不過他如此一解釋,她反倒好奇,不是那種關係,那是哪種關係?

這便是她的其次愣怔。

她明明見到過多次他和藍沁的親昵。狗仔也拍到照片了。那次和陸少驄與藍沁同桌吃飯,陸少驄不也聊起過藍沁和傅令元之前的情緣?

阮舒抬眸看傅令元。

傅令元也正低眸看她,似笑非笑的,分明是故意挑、起她的疑慮,又故意不告訴她。

阮舒不想著他的道,便也不問。腦海中閃過的是多次在藍沁身、上見到的青紫,略一沉凝,她轉而旁敲側擊:“陸少驄是不是真的喜歡藍沁?”

“真的喜歡又怎樣?假的喜歡又怎樣?”傅令元打馬虎眼,好像他作為知情人,豆她很好玩似的。

阮舒重新低垂眼簾,用未受傷的手臂橫過他的腹部,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紮著繃帶的手。

傅令元立馬在她腰上捏了捏:“別鬧,真的肌肉拉傷了。還沒好。幸虧你不重。”

隨即他輕輕掂了掂她受傷的手,笑了笑:“你傷一隻手,我傷一隻手,倒可以相互邦忙了。”

阮舒覺得眼皮漸漸重了,沒回應。

傅令元卻在這時回答她最後的那個問題:“陸少驄才不會像我這樣,把女人放在心尖上寵。”

阮舒不禁失笑:“三哥是在趁機自誇吧?”

“難道傅太太並沒有感受到我對你的寵愛?”傅令元挑眉。

阮舒是真的覺得困了,有點敷衍地道:“嗯,有感受到。再沒有比三哥更寵我的人了……”

傅令元微微勾唇,抬臂順了順她的頭發,然後掌心順勢往下,撫到她的後背時,頓了頓:“你怎麼還穿著內一?”

“嗯?是麼?難怪我覺得哪裏不太對勁……”阮舒的聲音攜著困倦的含糊,才恍惚想起來原因,“先前林璞在病房裏,我沒辦法什麼都不穿,後來又有醫生查房,我就忘記了吧……”

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胸、上的束縛一鬆。

正是傅令元解掉了她後背的扣子。

緊接著,又發現他的手掌伸、進了她的病號服裏,明顯有些不太安分。

阮舒立馬推了推他:“起開。”

傅令元義正言辭:“我在邦你tuo內一。”

那是tuo內一還是在揉她的胸,她能不知道麼……?

傅令元已經解開了她病號服上的大半紐扣。

鎖骨纖細,胸、部豐、滿,內一鬆鬆地掛著,倒是更給人猶抱琵琶半遮麵的誘、惑。

“我很困,我要睡了。”阮舒掙開他的懷抱,翻身,卻忘記了病床不夠寬敞。

幸而傅令元眼疾手快地撈回了她。恰恰她的病號服被拉下來些,他低眸便看到她瑩潤如玉的肩頭,跟雪鋪似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