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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再有下次,我打爆你的頭(3 / 3)

焦洋微抿唇,默了默,眼神露一分憐惜:“你何必要故意這樣說自己?”

他伸出手指,正要觸上她的臉。

阮舒清冷的目光忽而閃現一抹亮光,卻是越過他的肩膀,望向他的身後:“三哥。”

焦洋身形一滯,轉回身。

阮舒趁此時擺脫焦洋,快步走向傅令元。

傅令元拉起她的手,仔細打量她。

“我沒事。”阮舒主動消除他的疑慮。

傅令元摸了摸她的臉,叮囑:“你先回去。回去好好洗洗臉洗洗手。我馬上也回。”

阮舒知他是要和焦洋單獨處,遂點點頭,直接離開射擊室,並沒有再去看焦洋一樣。

焦洋從她離開的背影收回視線,對上傅令元眼中冰雪一般的凜然。

不過一瞬間,他卻又恢複成一慣懶懶散散的笑,踱步過來,拿起桌上的槍示意:“既然來了,比一場。”

焦洋沒有要拒絕的理由。

很快,他們換到遠程射擊的場地,兩人麵前各有一支拆卸的手槍。

工作人員的“開始”已經落下,他們立即動作。

組裝手槍的速度幾乎同步。

十發子彈的射擊全都準準地命中靶心。

傅令元其實隻比焦洋快了一秒。

然而這一秒已綽綽有餘他轉身,槍口直直對向焦洋的腦門,毫不猶豫地叩下扳機。

子彈自然是已經用完了。

手槍發出“哢”的一聲空響。

緊隨而至傅令元冷沉無比的警告:“下一回再讓我發現你糾纏她,我打爆你的腦袋。”

撂完話,他丟下槍就走。

焦洋從背後叫住了他:“傅三,你是真喜歡她?”

傅令元並未搭理他,腳步不停。

焦洋的聲音繼續傳出:“你如果在你的路上繼續走下去,你的未來隻有兩種下場:要麼接受法律的製裁,要麼亡命天涯。她跟著你,根本就不會幸福。”

*

傅令元叮囑的洗臉和洗手,阮舒明白他什麼意思。回到房間後,她幹脆直接去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倒是琢磨起來,焦洋是否會將她的那張半裸照背後的真實情況告訴傅令元?

她這才恍恍惚惚地想,傅令元似乎從未介意過她狼藉的名聲。慈善晚宴上,他也是見到了那張照片的,可並沒有問過她任何事情。

隻有在榮城的除夕那天,他稍微好奇過她第一次的對象是誰。

嗯。稍微好奇過,而已。

連她有過幾個男人,他都不放在心上。

遇到這樣的丈夫,她應該感謝他的寬容大度,還是更該從中質疑自己在他心中並沒那麼重要?

起碼沒有饒嬈所以為的那般。

思緒至此,阮舒關掉淋浴噴頭,蜷起手握成拳,砸了砸自己的額頭——這是她過去根本就不會去想的問題。

他不在意,她才應該慶幸,總不會樂意自己被他逼問隱私吧?

裹了浴袍,阮舒走出浴室,正見傅令元剛開門進來。

“三哥。”

傅令元二話不說,卻是邁開大步飛快地直奔她而來。

他的唇線緊抿,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阮舒見狀蹙眉:“怎麼了?”

傅令元已行至她麵前,壓製她在牆,作勢就要親吻她。

他的氣勢太過洶洶,有點懾人。阮舒條件反射地側開腦袋,雙手抵在胸前,推搡他。

傅令元的嘴唇還是觸上了她的耳廓,然而並沒有對她怎樣,而是問:“你不是學過一些拳腳?那該知道人體最脆弱的部位有哪些?”

阮舒一愣,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嘴裏還是回答道:“臉麵、耳朵、喉嚨、兩肋、脊椎、襠部、太陽穴?”

“既然知道,為什麼剛才隻是推我的肩膀?”傅令元問。

阮舒:“……”

她以為他又在故意調笑她,調笑她的推搡動作其實是欲拒還迎。

傅令元的下一句卻是:“如果想要反抗,視現在的情況,你的雙腿被我壓製,無法襲擊我的襠部,那麼就該好好利用你的手。你確實推了我,但並沒有把手的用途發揮到最大。”

阮舒隱隱約約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教她防身術?

果然聽他繼續道:“現在是正麵,所以你有兩種選擇:要麼戳我的麵部器官,比如眼睛或者鼻子;要麼攻擊我的兩肋。”

阮舒鳳眸微眯,沒等他的話音完全落下,手掌已迅速襲向他的兩肋。

眼看她即將得手,傅令元眼明手快地側了身立刻避開。下一秒,阮舒便覺腰身一緊,他抱住她。她現學現用地又伸出兩根手指去戳他的眼睛。

傅令元往後一仰頭,避開,同時出聲提示她:“太陽穴。”

阮舒立馬將兩根手指轉向他的太陽穴。

傅令元輕輕鬆鬆地扣住她的手腕,借機壓製住她的雙臂,作勢又要湊上來吻她。

阮舒往後仰去,心思一轉,抬起手肘,旋身,欲圖撞擊他的腰。

傅令元顯然早有防備,反握住她的腰猛然將她轉了一圈,她頓時背部與他的胸膛緊貼,雙臂則被他緊緊地桎梏在腰後。

“三哥是在耍我麼?”阮舒微微生了惱意——明明是他叫她攻擊他這攻擊他那的,卻又不讓她得手。

傅令元低低地笑:“你表現得很好。換作其他人,事先不知道你的下一步動作,你其實是可以偷襲成功的。”

“可現在並沒有。”阮舒心有不甘。

傅令元突然低頭,吻了吻她的側臉,問:“如果你現在被人這樣鉗住,你要怎麼辦?”

阮舒扭著腦袋避開他的嘴唇,手臂使勁地試圖掙脫。

“對方的力氣比你大,你這樣隻是無用功。”傅令元輕笑,隨即提示道,“你方才不是將麵部列舉進人體的脆弱部位?而人的後腦勺是很堅硬——”

不等他說完,阮舒已猛地用後腦勺來撞他的臉。

她覺得自己的速度夠快,攻擊得也很突然,可是傅令元的反應仍舊比她快一步,鬆開了她的手臂,站離她一步。

阮舒的後腦勺當即撲了個空。

傅令元斜斜揚起一邊的唇角,再度扣住她的手腕,一拉,將她重新攬入懷中,頭一低,直接吻上她的鎖骨:“可以繼續試試看。”

阮舒已經被他這一番“戲弄”折騰得氣喘,不願意再白費勁了,於是幹脆不動,任由他吻。

“他都碰你哪兒了?洗幹淨沒有?”傅令元輕輕咬了她一下。

阮舒險些低、吟,無視這個無聊的問題,反問:“你留下來和他幹什麼麼?”

傅令元也無視她的問題,繼續他的話:“你的瑞士軍刀呢?怎麼最近不用了?”

阮舒:“……”

她覺得他有些明知故問。她現在基本都和他在一起,總不能拿軍刀時時刻刻防著他吧?

肩頭的睡袍忽而話落,他的吻下移。

阮舒下意識地心頭微緊,推了推他:“你還沒洗澡。”

傅令元應聲抬起頭,湛黑的眸子凝注她,手指緩緩在她的唇上摩挲:“下午為什麼突然對我那麼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