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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一見鍾情,見色起意(2 / 3)

“姐說。”句末附加一張笑臉。

阮舒的手指飛快地摁鍵:“想辦法留守你大姐的病房。一步都不要離開。也注意不要輕易讓陌生人進去。”

林璞也不好奇地追問原因,滿口答應:“好,保證完成姐交代的任務。”

“謝謝。”

*

半路兩人在商圈下車,找個家餐廳吃晚飯,最後回的綠水豪庭。

阮舒照老習慣進書房。

她沒開燈,於黑暗中發呆坐了好長一段時間,摸索著開關啟動電腦,然後從包裏掏出那兩張CD盒。

兩張不同的內容。

眸光幽幽地凝注須臾,她麵無表情打開CD盒,取出光碟,旋即拿過筆筒裏剪刀,慢慢地耐心地執拗地將它們剪碎剪碎剪碎再剪碎。

傅令元端著剛熬好的中藥叩門進來時,意外發現書房裏隻有電腦屏幕發出幽暗的光芒,打在她的臉上,看上去莫測又詭異。

他皺眉,順手幫她開了燈,將碗放到她的麵前,音色微涼:“幹什麼?”

“嗯?”阮舒困惑地自電腦屏幕上抬頭看他。

“我問你幹什麼不開燈?”

“太亮了。”說著,阮舒端起中藥,沒有半點猶豫,一口氣喝了個幹淨,相較於前一次簡直幹脆利落。放下碗時,她隻是眉頭微蹙,又繼續看回電腦。

傅令元雙手抱臂靠坐在大班桌上,湛黑地眸子盯著她,“那就給你加個可調節光線的台燈。大燈太亮就開台燈。”

“好。謝謝三哥。”阮舒應,原本視線依舊未移,轉瞬忽然記起什麼,才扭頭問他,“三哥你能幫忙查一查這個人和這家公司麼?”

她本打算將屏幕轉給他看,傅令元卻率先傾過身來,一手按在椅背上,另一隻手按在桌上,將她呈半包圍的方式攏在懷裏,繼而俯低頭,若即若離地貼在她的鬢邊,和她一樣角度看屏幕。

顯示的是華興的資料。

傅令元迅速地掃視,原本按在桌上的那隻手忽而覆到她握著鼠標的手上,勾著她的手指滑動屏幕。

“這是今天林璞說的和林氏惡意競爭的公司?”

“嗯。”

資料滑到最後,是曹旺德的照片。

“這是你去溫泉會所特別留意的男人?”傅令元又問,措辭和語氣皆有些微妙。

“難道九思向你彙報時的原話就是這樣的?”阮舒偏頭看他。

傅令元也偏過頭來,斜斜勾唇,反問:“傅太太認為呢?”

阮舒揚眉:“三哥現在對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都能吃上醋。”

傅令元湊近,啄了啄她的近在咫尺的唇,眸底閃過瞬間的冷寒:“我和傅太太一樣,最近有點不爽。就是想找些阿貓阿狗撒氣。”

阮舒微閃眸光,很快笑了笑,勾住他的脖子。

傅令元順勢一把將她從大班椅裏抱起。

阮舒摟緊他的脖子,又是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前,雙腿箍在他的腰上,然後吻上他:“三哥,我今晚想再試試……”

自她被他發現吃藥,兩人不歡而散,冷戰了兩日,重新和好後,他沒再提過要和她做。膩歪歸膩歪,撩了火他也止住,昨晚在車上也隻是讓她用手幫他。傅令元已默認,必須等她接受催眠治療成功之後,恐怕才能有機會。沒想到她主動說想試。

他直接用行動回答她。

此時他們之間欲圖嚐試的性、愛,儼然不再以解決他的生理需求為目的,而是為勒幫她克服心理障礙而發起。

他抱著她,她掛著他,吻著離開書房,吻著穿過客廳,吻著回臥室。她很主動,很熱情,顯得衝動,有點著急,卻也在呼吸不暢,頭暈目眩,打著顫兒。

他感受到了她的恐懼和慌亂。

是濃烈的恐懼和慌亂。

不若先前多為緊張和僵硬。

可她顯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傅令元眯眸,托住她的臋,手指順溜地從後滑到前。

一股痛苦立時生出,死死扼住阮舒的喉嚨。她喘不過氣,她窒息,腦中刹那間閃現一幀老舊破碎的畫麵——她被摁住雙手,壓住雙腿,無力地陷在泥沼般的絕望之中……

濃烈的惡心泛濫心頭。

阮舒遽然使勁踢打傅令元,從他的懷裏掙脫,一路飛奔進洗手間。

滿室都是她的幹嘔聲。

顯然,她的厭性反應比他以往碰釘子的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可是這兩天他明明什麼過激的舉動都沒做,昨晚他們擁吻進來的時候差不多也到這種程度,她沒有太明顯的不適。隻隔了個白日,她就病情加重,那原因隻出在今天她都接觸過誰!傅令元站定原地,麵若寒霜,煞冷地離開臥室,撥通栗青的電話。

“事情辦得怎樣?”

栗青第一時間從他的聲音聽出他此刻情緒的糟糕,卻還是隻能硬著頭皮告知他實情:“林家的那位少爺今天晚上好像要留守病房,我剛剛找了兩次人去支他,他都沒離開,所以暫時見不上林大小姐。老大,你再多等等,我在另外想辦法。”

傅令元嘴唇緊抿,克製而隱忍,沉默數秒,岑冷吩咐:“你和十三分開行動。醫院依舊你辦,實在支不開他你去找遠方強製他離開。十三那邊讓他去林家查林湘這次吞安眠藥的原因。”

“是,老大。”栗青領命。

傅令元掐斷通話,耳中捕捉到科科轉輪軸的動靜。

他瞥向它,看到它滿身的刺,猛地朝籠子砸出手機。

籠子驟然傾倒,科科滾了兩滾,發出刺耳的怪叫,滿身的刺全部張開。

傅令元冷冷掠它一眼,沒搭理,取過煙和打火機,走到陽台上吞雲吐霧。

不多時,後背悄無聲息地貼上來溫熱柔軟的身體,攜帶滿滿的橙花的香氣:“對不起,還是讓三哥掃興了。”

傅令元拔掉嘴裏的煙,戳著煙頭撚滅星火,垂眸盯住摟在他腰上的她的細白的手臂,淡聲問:“不是說回家來告訴我你今天為什麼去探視林湘?”

“林湘昨晚吞安眠藥自殺。”她平靜說。

“這個我知道。”他有點煩。

“我去看看她怎麼死的。”她輕輕地笑。

“她以前怎麼得罪你的?”他沉了沉眸色。這件事好像除了她們兩個當事人,誰也不清楚當年的實際情況,表麵上大家默認的原因是阮舒作為養女嫉妒林湘正統的大小姐身份兩人素來不對頭,所以狠毒地推林湘下樓,未致命,但致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