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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即便是逢場作戲也不行(1 / 3)

阮舒想起來問他:“三哥是有在一直讓人守著林家麼?”

否則為什麼莊佩妤自殺的消息,栗青會特意打電話來告知他?

傅令元正把玩著她的發梢,聞言手指微微滯住。

滯不過一秒,他自鼻間淡淡地哼出一個“嗯”字。

阮舒蹙起眉頭:“為什麼要讓人守著林家?”

“準確來講不能叫‘守’,應該叫‘盯’。”傅令元的另外一隻手尚在繼續輕柔地幫她梳理頭發,“不管傅太太對自己的母親和自己的妹妹的真實情感如何,在外人眼中,她們就是你的親人。我要杜絕一切被人趁虛而入的可能。”

趁虛而入……阮舒鳳眸微眯。

“就好比傅太太現在,如果真的不想要九思和二筒跟在身邊,那你能保證自己日程和行蹤的隱秘麼?”

傅令元唇際一挑:“知道你不喜歡人身自由被束縛,但呆在我身邊,你就不僅僅是傅太太,你更是我傅令元的女人。而傅令元是誰?是青幫四海堂即將上任的新掌權人。這意味著,從此往後,警察更想抓到我,道上也更加有和青幫敵對的幫派想做掉我。”

“你說,你這個軟肋,現在是不是就像一塊大肥肉,被所有人虎視眈眈?”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彎下身,自背後摟住她,嘴唇在她耳畔的頸側流連。

她如今身體的狀況和以前形成極大的反差,像是要把之前十年因為厭性症所缺失的感覺統統補回來一般,敏感至極,他稍微對她做出些許親昵的舉動,她就不受控製地生出心癢難耐的渴望。

阮舒隱著氣息推開他,起身,回頭看他:“人家對自己的心頭好都是藏著掖著,三哥倒好,反而將我推到風口浪尖。”

“傅太太的意思,是希望被我藏著掖著?”傅令元問。

阮舒擰眉:“我又不是小、三情、婦,為什麼要被藏著掖著?”

傅令元勾唇從正麵重新摟住她,令她往後坐到梳妝台台麵上,他的身體擠到她兩腿之間,挑起她的下巴,繼續問:“將你藏著掖著,然後另外找個替身和我在人前假裝恩愛。這樣的障眼法遊戲,傅太太更喜歡?”

“不喜歡。”阮舒毫不遲疑地冷臉,“什麼假裝恩愛?什麼障眼法?明明就是左右擁抱坐享齊人之福。我的男人,即便是和其他女人逢場作戲,也不行。”

傅令元眼睛深沉地凝著她,稍低頭碰了碰她的額頭,斜斜地揚唇笑:“正好。我也不喜歡。我的女人就應該光明正大站在我身邊,風風雨雨都和我一起。傅太太不是溫室裏的花朵,我也不願意把傅太太圈養成金絲雀。”

話很好聽,然而阮舒的表情是薄涼的,就著兩人此時的姿勢屈起膝頭頂在他的胯間,接著前麵的話題揪道:“我不管你以前有幾個脂粉紅顏,也不管你和她們之間究竟是真槍實彈還是逢場作戲,從今往後一個都別再想。”

“我剛剛隻是在提假設打比方,傅太太一下子打翻這麼多醋壇子,不嫌浪費?”傅令元揶揄。

“隻許三哥宣示對我的主權,就不許我對三哥下達警告?”阮舒圈住他的脖子,眉眼間挑出一抹尋釁。

“傅太太是不信任我,還是對自己的魅力缺乏信心?”傅令元啄了啄她的嘴唇,上麵殘留有牛奶的滑膩和甜馨。

“和這兩點都沒有關係。”阮舒的膝頭稍加施力,“常言道,‘情意三千,不敵胸、脯二兩肉’。男人就是這副德性,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褲襠裏兜著的那團玩意兒。”

傅令元垂眸,故意往她睡衣領口的縫裏瞅:“傅太太不止二兩,我當然管不住兜不穩。”

“洗洗睡吧~”阮舒搡他一把——三天都被他折騰得要死要活,今晚她並不想再戰。

傅令元未如往常那般磨蹭,捧著她的臉在她額頭上落了吻就鬆開她,十分遺憾地說:“真想抱著傅太太一起到床上去。”

“那三哥就好好養傷。”阮舒抿唇笑,打了個嗬欠兀自走過去爬上床——她真的是困了。

傅令元轉身進了浴室。

阮舒聳著重重的眼皮,聽著浴室裏傳出來的水聲,迷迷糊糊忖著他背上有傷,洗澡肯定不方便,他竟然沒有糾纏她進去幫忙。

下一秒,她便撐不住困倦,沉沉睡去。

不多時,傅令元從浴室裏出來,輕聲走到床邊,眸光暗沉沉地注視她的睡顏,側耳凝聽她均勻的呼吸,確認她的熟睡。

撥開她碎發,他俯身在她額上落了吻,轉而走去衣櫃換了一身黑色的風衣,拉鏈拉到頭,遮擋住他一小部分的下巴,唇線緊抿,眸光深斂,更顯得整個人冷酷而疏離。

悄無聲息地便離開了臥室。

……

距離林家住宅區還有好幾百米距離的路邊,一輛黑色的轎車避開路燈的光線,停在陰影之中。

陳青洲一聲不吭地坐在後座裏。

榮一掛斷電話,轉過身:“二爺,暫時沒法靠近,林家外麵全部都是傅老大的人。前些天都還隻是三四個暗中蹲守的,今天不僅增加了數量,而且直接進到宅子裏去了。”

“查到是什麼原因沒有?”陳青洲皺眉。

“栗青也在,人太多,把守得太嚴實,暫時查不到。二爺你知道的,傅老大的手下可不是酒囊飯袋。我們的幾個兄弟隻能假裝小區的住戶從大門口走過稍微瞧了兩眼,根本不敢多做逗留。二爺,我們知道得太晚,傅老大的防備工作做得很足,信息來源很難獲取。”榮一道,“林宅原本是兩戶人家住在一起,但前些天林承誌帶著老婆女兒搬出去了,隻剩那位林夫人和林家三小姐,還有就是一個女傭人。現在嚐試從林承誌那邊著手。”

陳青洲盯著車窗外,默了半晌:“時間確實太趕,從昨天查到線索,到現在一天不到,查到這地步,難為你們了。”

“還有,綠水豪庭那邊傳來消息,阮小姐回來了。原本查到的是她和林氏的其他員工同一班午夜飛機。”

榮一的話正入耳,一輛眼熟的黑色吉普飛快地從陳青洲的視線範圍內掠過。

“她應該是和傅令元一起。陸家不是有好幾架私人飛機?”陳青洲黑著眸子,念叨著方才的吉普車,神色無比凝重,“能讓傅令元在這種時間點親自跑來林家,恐怕是莊佩妤有情況。”